“某日,在一个电视上的访问,见到六十岁的大陆作家陈忠实,他花了四年时间写就五十万字的《白鹿原》,完成后,喝酒喝高般激动流泪。十年前,出版社派编辑坐火车到他家收手稿,他觉得把生命交托了。
“是死了后可垫棺做枕的书”,那么沉重?读者该怎么办?我有这本书,又怎敢在洗手间看?”
这是李碧华写到陈忠实的一段话,在她的《仓颉会发怒》这篇文章里。
李碧华和陈忠实虽然都是作家,但感觉实在不像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作家背景,风格种类完全不一样。《胭脂扣》和《白鹿原》唯一的相同点大概就是都是汉语写的方块字这一点了吧。
但,一个偶然看见,却是这样的欣赏。
九把刀和陈道明,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唯一的一点联系是九把刀这个作家什么都做,有时候也混在电影那块儿,整天说所有的电影都是超炫的,反正他的超炫也不是特别值得期待,反正不管是说大陆和台湾,年龄和阅历,总之是东拉西扯感觉都关联不着的人。所以即便是看见,彼此也不见得会很在意。
那一次听九把刀说陈道明是这么说的,大意是在我们很即兴的表演中,只有大陆演员陈道明按照他老式的风格演一板一眼按部就班的表演,在这个夸张的舞台上,超酷的。
不一样只是不一样,那并不代表不可以相互之间用带着尊重的目光欣赏。
有时候人看见跟自己不一样的东西,就说东道西,就夸张无比,就一副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个的样子,其实也只是表白自己的能力大概有点问题,要不,不懂欣赏,要不,不会尊重,其实跟别人也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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