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七宝。一家会馆。正午的阳光透过去,里外前后的物件交错参差透射就成了这个样子。
------往事在记忆里错落,也许不在是原来的样子,但依然不影响在心底美丽如斯。
上海城市规划馆。里面的这个小东东看起来赫然眼前,分明的存在着,摸过去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那些希望和梦想,都是一样的影子,清晰的在你伸手可及的地方,只等把真的吸引过去了才无比真切的告诉你,原来什么都没有。那么分明看见的是什么呢?是眼睛欺骗了自己吗,再看,还不是?那么是什么呢?还是不要追究了,接受吧。
南京路上的广告画。磅礴得不像话。
安静的水乡周庄在上海最为喧嚣的南京路上展示着自己的安静。
你只管喧嚣,我安静我的,就算我在你喧嚣的街头出现了,我还是安静的面貌。
那么你又何必出现在我喧嚣的街头为自己做一个貌似安静的广告?
你这么问我吗?我怎么知道?
这样子存在着,存在着就是合理的,有什么可解释的。
复兴路上路过的,在春节后不久,亮堂到近乎辉煌的红。
-------拼了性命不要的红和亮堂,亮得让人心生绝望。
常熟路上的石碑,不怎么显眼,在一个普通的不起眼的服装店后面,根本就不明白自己比一条街的服装店都好看。
静安寺对面静安公园里面的静安八景园的墙。春天,此刻的写生。
忍时光带着风烟的往事千百次的走过,只守着一寸一寸的时光静好。犹如誓言一般,千年不变。
1933老厂坊的橱窗。
------洁白的梦,迤逦成奢华的云,常常的拖动拖动,在梦里缓缓的流动着走和现实的墙一起交错成再也醒不过来的梦境。
静安寺附近的一家高楼上的画。在林立的高楼和时尚里朴拙得没有道理。
呵呵,你看见了吗?我们简单的游戏。
在生活里,在复杂如高楼大厦的繁复里,也很有意义。
河南路上一副正在完成的油画,和它的正在工作的作者。
------我要画一副很大的画,只好把这条街做为画室了,街上的车和路上的人,你们都跑到我的画室里做什么?
难道你们会懂得?
老厂坊里的电影广告,看过去觉得像是在看几十年以前的新闻海报不乏血腥骇人的民间故事什么的。
--------现在的恐怖都是钻进人心底渗进人毛孔的哪一种惊心了,你还记得吗?那些直白的吓人?简单的几乎朴拙和单调的恐怖片?
一家餐厅。做牛肉的。
------夕阳下一道沉重的鞭影,那样的艰苦竟然还不是牛全部的苦行。
------光,你到底要说些什么话?出口便把影子印成了花?
御园附近一家古董店门口的广告画。
------哪一种农民布帛画里的喜悦,俗得如此天然。
一家橱窗里对面老厂坊的倒影。------玻璃如波纹一般影影绰绰的对面的高楼,世界的样子是不是也经过了处理和折射呢?那么还能不能回头就能看到它本来的样子?。
洁白的墙上洁白的兔子。
------兔子知道自己是洁白的,就只好站在洁白的墙上,希望还可以保护自己。
唐韵茶坊的门口。旁边还有一段话:喝茶当于瓦屋纸窗之下,清泉绿茶,用素雅的陶瓷茶具,同两三人共饮。得半日清闲,可抵十年尘梦。喝茶之后再去继续各自的产业,无论名利都无不可,但偶尔的片刻悠游亦断不可少。
-----车轮滚滚的尘世里一家茶坊实实在在的做着飘渺的梦。
在上海踩着点走在上海的线路上,一不小心赫然的遇到这些面,在相对的那一刻惊喜,震撼,回忆,安然,喜欢,一面一面的墙带着她所携带的东西在我走路的起承转合一面一面的转过来,像我在人间路上匆匆的走,紫陌红尘迎面来,然后刷刷的再退潮,远去。
有时候觉得自己是透明的,随时都可以在空气中稀释,那些感受和想法总是在我的意识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带着这些,宅在上海这座城,城池中,是我一个人的浮世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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