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站在写字楼下面的时候,眯着眼睛看着太阳是刚刚升起而不是落下。感觉真像一个富翁。想想吧,拥有整整一个空闲的白天那。
因为是打南京西路那边来,我就去了顺着路去了美术馆,本来也没打算去的,然而路过想到好久也没去了不是,就逛荡过去了,早上呀,人家刚开门,我就做了第一批客人,在辽阔的大厅里看画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感觉光阴都是富足的。
今天展览的是喻红,我初次见面,我喜欢她的记录和叙述。我喜欢那副《天梯》,凭空立着一个梯子,人在上面熙熙攘攘的向上攀登,有人从梯子上坠下来,错落成美丽的姿态,虚空里的衣裙如花朵盛开。
这是对面的墙上。
主要的展厅这一次展览的是辛亥革命的墨迹,主要是手书,我上午的大部分时间都消耗在了那里,你知道的,认识,或者重逢,或者发现,或者回忆,或者阅读,或者不小心想起来哪一位的轶事这些都很费时间的,更何况大部分的手书都是诗词,我总的看一看的,虽然还有些汉字不认识。
这个旁边的展厅里面是佛经,还有拓在石碑上的,用灯光打亮了,一片的通透,我想大约是象征着光明。
再旁边也是一个主要的展览,是诗蓝的作品。
对面的画幅,四壁是大幅的,中间的尺幅小一些贴在罗列的画架上。
这些画是一样的格式,大抵相同的色彩,是不适合一幅幅细细探究的。空茫茫间一点意象,又衬的画面更加的苍茫。
我坐在入口处的矮桌子上,看着一片赭黄的颜色流淌回旋断,感觉像是对着洪晃起处,又像是对着时间的尽头。
我不熟悉诗蓝,她的简介就在墙上,我没有看,如果已经那么直接的对着她的意识何必非要那么执着去寻找安放在她身上的头衔和职位呢。那些应该不会比她独特的表达更好看。
每次看完画展,都会有一种感觉,有些感情想法和感受是文字表达不出来的,所以还需要画面。
今天阳光太好,在室内实在是一种浪费。
我看完了画展就出来了,在公园里的椅子上歇了一会儿,真的很是惬意,因为是秋天,就有细碎的花儿从树上落下来。
我坐在落花旁边,阳光洒满衣衫。对面绿树成排排,后面水声潺潺。
我就这么坐着,不知道老之降至的感觉。
我觉得我其实还真是豁达,其实这个公园我还曾经两次在这里相亲失败呢,好歹不该象征性的留下些不愉快或者类似伤心的影子吗?不应该是“伤心桥下春波绿”,或者是“多少绿荷相依恨”那种格调的吗?竟然还一次次的跑过来,兴致勃勃的看完芙蓉看残荷的?这得多么没心没肺才能做到呀。
我之所以不经意的想到这里,是我忽然觉得如果当真的有了一个男朋友似乎也不是那么的糟糕,说不定我可以去草地上睡上一会儿呢,他至少可以帮我看着包包之类的。
从公园出去,我就去书城了,今天去那边是因为书到期了,该换了,而图书馆今天是下午开门的,所以只好先去书城的,以前我都是在二楼转悠着,今天在三楼发现一些好看的书,呵呵,看书更上一层楼了呢。
就在那儿随手翻着手下的书,今天手底下翻着的一本是《道德经》,于是就看了一下午的《道德经》,觉得自己都能当神仙了。这观感需要一篇专门的文章来说,这里不说了,看了就看了,足足看了四个小时,书放下才发现自己今天还滴水未进呢。其实,每次这种情况我自己都非常的郁闷,真是的,又不是什么帅哥,那么多年前的一个胡子头发花白的老头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也能把我迷的茶饭不思的。要说我竟然不是为了作业不是为了论文,就是因为一时感兴趣和这本书痴缠了三四个小时,简直把人笑死了。可是事实就是这样,目光在书页上贪欢,我还就是没有走掉,直到马马虎虎翻到最后一页,好在那也只是一本注解之类,不花钱的选一些片段写点所谓的心得体会骗钱和不经世事的小孩子的,我根本不需要看他在注释里啰嗦,只管看原文就行了,加上走走神,到底也还是快了不少。
看完了去吃饭,去一家人家因为是午饭和晚饭的青黄不接时期,还不肯接待我。唉,算了。吃个饭还辗转几个店才吃成。
然后去书城换书,上一本书谁知道封底坏了,也不知道是拿时候就坏的还是我弄坏的,我觉得是前者,不动声色的换回去,万幸,顺利。
换好书,我就回家了。
虽然不饿,还是买了菜和饼子,也买了点红薯熬粥喝。因为买的东西少,被人不耐烦的招待还免费赠送白眼。唉!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会被别人“青睐”一下呀?
我令着菜回家,到了家门口的草地上觉得累了,主要还是因为钥匙还不知道在大包里的那个小包里,我就在草地上又休息了一下,也打算找找钥匙。
感觉草地上还好,没有露水,我干脆躺了下来。刚躺下,又意识到今天穿的是白色的外套,就起来,脱掉,再躺下,反正里面是灰色的衬衣,管他呢。
躺在草地上,看周围六栋楼房围出来一块天空,感觉我真像井底的一只小青蛙。
不过这点天幕下还飞着几只小鸟,还有几片树叶终究还不算太单调。
看了一会儿觉得冷,就起来了,找钥匙,四个小包前后左右找到第三个的时候找到了,这已经算很幸运的了。
这是我一天早出晚归以及早出和晚归之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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