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流浪到刘墉的书摊旁边,翻了几本《我不是教你诈》,有几篇硬是没有看明白,心想:坏了,和社会脱节严重了。"
所以,这一次,学校再有dinner party就没有推辞,再说一时也没有找到更好的推辞理由,终于决定去。
在上完课和聚餐中间去送我大弟。他辞了上海这边的工作,奔向他现在看起来貌似光明的前程。
走的时候说怀念上一次在这里吃的坛子鸡,就买了给他。看着他吃得那么香,有一点儿理解了厨师的幸福,觉得买来的食物看着一个人吃得那么香,还那么享受,如果是自己做的,实在称得上是成就感。
和小妹一起去送他,走在街上,有那么一个瞬间,觉得我们很可能是这条街上关系最亲密的人。兄弟姐妹,真的很好。
因为一会儿是吃饭不是工作,又不远,就连包包也没有背,时间也宽裕着,步子就放得很慢,闲闲的感觉,逛街一样的走着。然后就很自然的想到我的当年,那时候的我真的很是潇洒,整天都是这种状态,连一个包也没有,牛仔裤里,一边放一枚硬币,一边放一枚钥匙,走在西安随便那一条街上,有一种处处天涯处处家的感觉。在一个城市里无依无靠对我有时候只是意味无牵无挂。
零星的时间,比如这有聚餐还没有到时间的边边角角,已经习惯了在随便那家书店打发过去。今天随手翻到了一段文字,说:女孩子,不管结婚还是不结婚,成长的过程都是珍珠变成鱼眼睛的过程,那些单身的女子是想让珍珠的时间延长一些。
有一种心事被人言明的感觉,然后又仔细的想想,觉得自己就算真的是在豆蔻年华花季雨季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过珍珠呀。难道这么快就要在去往鱼眼睛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去吃饭。他们去的比我早一点,发信息让快一点,有人点好了饭让去吃总是一件开心的事。
做老师的人,男孩子就算不帅气,也会有点温文,就这么一说,写博客呢,还是用一个褒义词吧。而我觉得我们学校的女孩子实在都很可爱的,难得的是各有各的性情,而且大都带着些拿得起放得下的大方,又因为没有什么利益的冲突,所以更难得在彼此之间很容易做到的坦诚。
有时候觉得,应该就是这种散散的自有和淡淡的温暖把我留在了这份似乎没什么前途和钱途的工作里,不思进取的做着。呵呵,当然也可以说我天生就这么懒。
既然大都是老师所以聊天,找话题之类的根本就不用我去费什么心思,当然我也并不会。我只管吃,偶尔也起起哄,偶尔差一句凑趣的话而已,算得上欢快的聚餐,到时间也就结束了。
又一个下午过完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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